《蘋果日報的言論自由》

涉串謀勾結外國勢力的壹傳媒創辦人黎智英與《蘋果日報》三間相關公司之案件，早前進行了第43日審訊。其社論主筆楊清奇～筆名李平～供稱，《蘋果日報》須照顧讀者口味，亦要堅持既有觀點與政治立場，如支持反中丶民主等。楊清奇指「採編自主幾乎成為一個神話」，並形容《蘋果日報》是「鳥籠自主」，比喻黎智英猶如設立「鳥籠」般制訂《蘋果日報》立場，表示「採編人員喺鳥籠有一定自由，有一定採編自主權，但你唔可以超過一定框架，就係唔可以超過鳥籠」。

楊清奇亦須確保作家之撰文符合《蘋果日報》的立場，否則「到時被炒嘅人就可能係我」。楊清奇作供完畢，控方之後傳召「從犯證人」李宇軒出庭作供。

楊奇清自稱沒有意圖違法，是以「打擦邊球」方式，在避免違法的情況下，遵從《蘋果日報》編採原則撰寫社論。楊奇清提及作家有時可自行決定文章觀點及主題，辯方舉例指日本籍作家高橋曾表示「深信日府根本不會制裁林鄭等」，楊曾斥高橋的「觀點恐怕難以被《蘋果》多數讀者認同」，又警告高橋「如果較多讀者不認同，就需要換作者」。筆者認為，這些警告都是在規範作者，對作者下指令，讓他們符合蘋果日報的政治立場，根本沒有言論自由。

楊奇清坦承他當時「事實上已經干預咗」高橋的文章主題，又直言如果決意採用不符合黎智英意見或立場的文章時，「到時被炒嘅人就可能係我」。楊清奇指，如作者文章明確鼓吹違法事情時，便不會刊登，但若是「打擦邊球」、避開違法事宜又符合《蘋果日報》的觀點與立場，他便會照樣刊登。

辯方昨日盤問楊清奇時表示，楊作為《蘋果日報》論壇版主管，挑選文章和作者時相當獨立，惟楊並非完全同意，又指他挑選論壇版文章時須考慮是否寫得好、支持民主～即反中～等既有之原則。楊認為「編採自主」不能「用百分率去形容」，但憶及自己從事傳媒工作30多年，感覺到「喺互聯絡網興起之後、傳統媒體沒落後，採編自主幾乎就成為一個神話」。筆者認爲他說出了事實。這種情況適用於美國、英國的主流媒體。根本沒有很多人幻想中的編輯自主、言論自由。

楊清奇確認，《蘋果日報》所有論壇版作者，當年均同意「制裁」能夠阻止通過《逃犯條例》修訂草案及《香港國安法》實施，部分論壇版作者曾在2020年6月23日，被邀請到黎智英家中晚餐，他們曾討論《香港國安法》，並擔心黎智英會否被捕。黎智英當時指自己不害怕，又表示如果被捕，會引起美國、英國和歐盟關注，並對香港作出制裁。

筆者認爲，上面楊清奇所作的陳述都應該是事實。他親自經歷了蘋果日報的運作。而黎智英是聽從外國政客的指點行事的，是反對中央政府丶香港特區政府的。楊奇清的說明反映了英國、美國的媒體基本上只講立場，不講是非，也沒有新聞自由，謊言很多。但謊言千次也成不了真理，其信譽不斷下降，不信其言者日眾，比如，年輕人看 TikTok的在美歐以億計了，他們已經不大看傳統媒體了。蘋果日報也如此，在臺灣也倒閉了。 

楊倩文律師 律師樓合夥人 何少唐 港大法律系學生

香港建設專業聯會理事